我起立一個人

真夜 ‖ さよならだけが人生だ。‖人造开朗,专注自嗨,爽完就跑,谨慎关注

交通法规十一题

群里的神经病小题大赛,含不动脑的安雷小短打,还有一篇相声沙雕飚车安雷打算改一改在发,好几篇草稿级别的质量就自个儿吞了,只是练笔所以不打tag。

囤一下文假装自己忘了有坑 



没喝一滴酒却被检查出酒驾

#安雷

    “你醉了。”雷狮举起探测器。上面超标两个大字触目惊心。

    “我没醉。”安迷修说。

    “你醉了。安迷修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人了。你不喝酒的平时。”

    “我没醉。顺便一提我也没喝,丹尼尔先生,请务必检查一下探测器是否有故障。”

    “你醉了,你是不是直接选择性跳过了某句审问句?今天你在门外吃饺子。说好的打啵跨年也别整了,睡吧。”

    “我没醉,雷狮你这是侮辱我,我们骑士是对爱矢志不渝忠贞不二的。”

    “你醉了。哎哟我去这小学生对话什么时候结束……”

    “如果说我醉了,那一定是为了你心醉。”

    “局长,安迷修太恶心了我能直接放他走吗。”

    “一般来说是不行的。”丹尼尔站在旁边说。

    “大年三十啊,局长做个人吧,我下班约好了和他一起去吉庆街撸串,局长你没有男朋友一定不懂吧。”

      10秒钟后两个人被局长轰出了检测室。回家的一路上雷狮都在嘟囔老丹还算是个人或者帮帮可怜孩子找到第二春之类的骚话。今天年三十,大街上都是全家出动,左一个右一个搀着自己公公婆婆四处走,形成了规模不小的拥堵人潮。安迷修全程开着车只是听着,却还是像往常一样敏锐察觉到自家恋人细微的心理变化。

    “我怀疑是你送的酒心巧克力搞的,来接你的路上我吃了几颗。”安迷修还是不算轻巧地岔开话题。他本来就不太擅长这种事。

    “怪不得,不是跟你说了等回去再吃吗。”雷狮没有拆穿,弯了弯嘴角接过话。

     “我以为就是普通点心,没想到这玩意真有度数。”

     “那可不,一千度呢。”

     “你买回来毒死人吗。”安迷修笑。

     “嗯,希望你你别再东跑西跑了。”

       雷狮没侧过头,也知道对方愣住了。他已经跟家里断了联系很多年,现在的他没办法像以前那么自在肆意。

     “我吃剩的一半留给你的,”安迷修不知怎么的,眼前的一切都氤氲起来,“要死一起死。”

     “呵,大过年却死来死去的,安迷修你浪漫细胞是不是都喂狗了。”

     “嗯,是啊。那算了。”安迷修顿了一下,“咱们之前家里的淡奶油是不是找不到了,今晚就用巧克力代替吧。”

      “去死。”雷狮翻白眼,然而不知怎么的这个没什么星星的很普通的冬夜里,他突然放下心来,决定晚上先不管不顾跟安迷修先行行苟且之事,大年夜嘛,感觉所有糟心事都能被暂时温柔地原谅,至于浪漫什么的还是见鬼去吧这直男骑士。

 

逆向行驶

       

       体育课的时候,被老师点了。人群如我意料之中的哄笑一团,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因为离得近,我听到某类蜂群的嗡鸣声,那蠕动着的一团黑影倒映在视网膜上,密密麻麻,在眼睛里挥之不去。老师没有看我,他说着自由活动的事项轻巧的避开了我的视线。为什么?被类似蜂胶一样凝固着的粘腻的恶心感裹挟,青灰色的太阳将整块大地炙烤,我开始出汗。
       今天格外的热。课间的时候,那群人在经过我的时候神情自然,藤沢低声说着“肥猪”,然而即使如此她的一头亚麻色梨花卷发和樱花色的美甲,使她的作态在我看来不知为何竟显得优雅极了。我低头看向自己的私服——没有合适的短袖校服款式,要穿定制的,一个月后会送到。
       也就是这是为期一个月的欺凌大会对吧。没事的,苦役有了期限,就会让人有了期望。
       每当体育课的自由时间,都是藤沢他们单方面约定的捉迷藏时间。这对我来说很麻烦。上次全身被水打湿的我不得不在厕所里待到老师察觉到为止。而今天就将迎来终焉,我这么想着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被人撞了一下——都是最后一天了为什么还要喋喋不休的缠着我啊!烦死了啊渣滓们!

      是同班的日向同学。

      好像是抱着本子从拐角处走来时不小心撞到我了。我瞟了一眼他的脸色,确认没事后低低应了一声就打算继续往前。

    “呐泉同学,没事吧。”

    “——没事哦。”事到如今吗。我听见自己在旁人听不见的地方嗤笑了一声,伪善者也好,旁观者也好在推波助澜时,在止步不前时就是加害者。给我好好的记住吧。我继续走着,错开放学的人群,去卡拉ok的女生团体,归宅部的文学少年,刚部活结束拍着篮球微微气喘的男孩子,抱着作业的学习委员,藤沢。

      所谓一个月,不过是我自己的假定而已。

      再见吧,这是我对世界的告白喔。火柴被划开,细小的火此时此刻也显得如何可爱,然后就这么掉到了汽油箱里。


超速行驶


       我打电话给文,因为我家门禁时间快到了,需要让父母放心才是,今天的我也得是个乖孩子,文什么也没说的听到了最后,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说了声好。

      我真是自私的人。

      即使察觉到了她沉默里抵抗的意味,也反过来用沉默迫使她接受。我的呼吸急促,气息不稳,话里的逻辑被糅杂成一团乱线,上气不接下气的。脸大概也泛出不自然的红晕,因为站在旁边的老师轻声这么问我了,“是男朋友的电话?”

      我们去炸鸡店里大吃特吃,聊着最近的电影和小说,他一直很有耐心或装作很有耐心这些我都一并无从得知,因为我在不让对话冷场不让他感到无趣这点上耗尽了全力。为什么会这样呢,在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上吊死,去索求去攀附高台之上的星星的时候,人的姿态一定是很丑陋的,就像小虫子一样,陷在注定会成为死局的蛛网上,不断为一个虚无缥缈的生而挣扎。

      ……可是,不觉得有点勇敢吗。梦想去摘星星的人,一定比星星本身还有孤独吧。我觉得。因为他们都是孤注一掷又不问结果的人,很帅吧这样。虽然老师我不推荐喔。

      在大一的某堂课上,老师透过眼镜的镜片,用那双眼睛笑着看我。不知为何,我觉得那样的眼神看上去太寂寞了。

      那是我唯一一次,稍微有点触碰到他的真实。

   “他是很温柔的人吧。”

   “据说私生活很开放,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想必经常被这么评价吧?温柔体贴,同时又凉薄冷酷。因为温柔一词总是趋向于解释待人接物时浮于表面的体贴周到。性事上说不上随便,但是来者不拒,被人抛弃了也会毫无挽留。他真正无所谓索取的,只限定于某个人身上的温柔,大概死在了某个我不知道的时空间里了。

       但是——我决定了,我决定了,即使是无望的苦果。我也要将这样的老师——

       夜风里江边的夜景不再漂亮,即使第一次与老师走过这里是它焕发出的平时十倍不及的令人眼热的辉光。空气里奶茶店飘来的茶香和糖霜味不再吸引人,凛冬的星辰坠入银白色的河内,烟火,气球,彩色的纸花在圣诞夜里尽数消融。卖花的小孩子,红着脸打闹的情侣,穿着棉服满面笑容的一家三口都不见了,像是谁站起来拉了灯,街道上寂静无声。

       我没有吻老师。


开车打电话

   “你到了没。”

   “没呢。二环我下午一点半出发还赌,真是服了。”

   “你又开车打电话?”

   “我真没有,这不停下来接的吗大小姐……”

   “骗人。”

   “是真的……”

   “你发现没有菁菁,你说谎的时候就是那种会反复强调是真的的人。我不打扰你了,你专心开车。”

   “是是。没事我挂了。”

   “噢对了记得给晓晓带点那个白兔止痛药,就咱家附近那个商圈负一楼的免税店有卖。4点之前北商海底捞见啊——诶你那边谁在笑啊,菁菁你是不是背着我有男人了。”

   “您消停一会儿啊,我,哎这是水果店小哥呢我下车给你们买点水果免得你们当中有精致女孩吃火锅就吃火锅又嚷嚷上火!挂了啊!”

     宁菁掐电话掐得很果断,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顺着电话线爬过来刨根问底。然后撇了撇嘴,踢了扒在她身上笑个不停的青年一脚:“笑什么笑,我们等会出发记得买水果。”

   “你笑死我了。”

       宁菁伸手掐他的脸,她确实和季楚打算的是一点半出发之前睡个觉,可是烦人的季楚同学把榜姐的一些低级笑话翻出来给她念一念,念着念着她就笑清醒了,原本能征服她笑点的就只有小猪佩奇,不过季楚可能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具备了把她笑死的才能,出于狭窄的报复心理她把冰手伸进他衬衫了的一通乱摸,不知为何就发展成了擦枪走火。眼下她还是突发决定继续跟他搞一搞,反正等会骑个共享单车过去也不迟,呃,大概吧。扯不完的淡打不完的炮,总感觉我们的时间还长着。

(开车打电话本来想写更黄的还是算了ry)


副驾驶也要寄安全带
      玛丽洛尔的礼服有些不合身,特别是小腿处的开叉处她总觉得过高了,虽然想尽力控制自己克制住任何表现出焦躁的肢体动作,她还是时不时不由自主地玩弄起自己蜷曲的头发。她是第一参加这种场合的晚会,尽管很多家族的同龄人女孩有的已经颇为擅长跳舞并且已是舞池的焦点了。

      正在她发怔的时候,杰森先生牵起她的手,捏住的裙摆从手里滑落。手指间传来嘴唇的触感,“不用担心,我的小小姐。你是我最棒的杰作。”         

      昨晚杰森先生来过一次,玛丽洛尔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练舞练到气喘吁吁,直到他把灯打开。他站在门口并未往前踏出一步,大概是察觉到玛丽洛尔隐约的受伤。只是说着,“不用这么辛苦也可以噢玛丽,”一向擅长安抚别人的杰森先生,这次也专业极了,没有表露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这次工作结束后,任何时间我都可以陪你练——你的脚可不能受伤。”

   “可是——对不起,我去休息了。谢谢您。”

      可能人偶拥有意识,在他看来是让人很困扰的事对吧? 

      自己的舞步仍然拿不出手,在人群一对一对滑入舞池之前,大厅陷入预料之中的一片黑暗。人们被剥夺视觉后的惊慌失措,无论见识了多少次都让天生眼盲的她不能理解。不过也突然松了口气,因为接下来的事可能才是自己最擅长的,也是那个人最期望自己做到的。尽可能在10秒后备用电源来之前解决问题吧——思考着这样对普通杀手无疑不可能的自我提案,玛丽洛尔的身影就像是黑暗中出鞘的利刃一样迅捷,她的听感早已敏锐到覆盖全场,屏气凝神的伺机而动,然后在所有人的惊讶下漂亮而轻巧地摘下那皇冠——没有难度,只要是杰森先生说的,我都会做到的。

       那位可怜的叫她记不住名字的先生的头颅掉了,她扯下碍事的高跟鞋,跑向了后院的车,那里有紫罗兰幽微的淡香,没有浓郁到冲坏脑子的香水和烤鸡味,玛丽洛尔又是杰森格雷普通又有点寡言的小女孩儿了。

    “你——没有完成任务啊,玛丽。”

       然而在坐上副驾驶后的那一瞬间,她一直以来优秀的直觉正在全力在每一个细胞里叫嚣着危险!危险!她关门的动作迟了一瞬,即使如此她也毫不犹豫的关上了车门。

       玛丽洛尔全身僵硬。怎么会,明明已经确认了,那位先生已经被杀掉了,但是反驳是无用的,杰森先生会原谅我吧,可是他讨厌失败,讨厌没用的东西,但是我只是——“对不起!我兴奋过头了!请随便处置我吧!”

      我会像上次一样,被原谅吧!玛丽洛尔微笑着,直到最后一刻都感受着枪口抵上太阳穴时的冰冷。


转弯让直行

    “……所以说呢?”

    “学长他,他真的很温柔,虽然他可能自己察觉不到,但是,他对我来说真的是光一样的存在,我从大一他刚进学生会的时候开始——”

    “然后——?”

    “就请让我代替学姐照顾学长吧,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可以了。”

    “诶?”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个角度应该能够到吧——捏住她的下巴把嘴唇近乎粗暴得贴了上去,唇齿相交的瞬间我满意地看到她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

    “既然你这么容易就能喜欢上毫不相关的人——“我气定神闲的点了根烟,看着沉默不语的她,“喜欢我不行吗?”






   


标签: 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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